“在下六奇阁弟子,慕容逸。”说话之人,道袍道帽手持拂尘,仙风道骨,“鄙人一介庸医,本与这江湖无缘,却遭乱世,才斗胆请教各位英雄。”左掌右拳深鞠躬。
“说的好听,让我来会会你。”一个沉重的声音说道。那人一身紫宽袍,衣服上遍布五毒。“吾,五毒教内门弟子――震蛊,讨教。”说着,拿出一黑钢球一红丸,吞下红丸向地下扔出黑钢球,钢球裂开的一刻场上弥漫着黑紫色的气体,颜色浓厚面积却不大,只包围了自身之外四五步的距离。
“千面毒障丸?好毒啊,好毒!上百种绝品毒虫才可炼制一颗的珍宝,哈哈!震公子真看得起在下!”慕容逸爽朗的笑着,话语间夹杂着稚嫩的孩子气。
震蛊向慕容逸奔袭,并从背后拿出一把黑色短匕――似乎是沾满了毒药。等两人相距四五步――恰好是毒障边界处时,慕容逸才向后退,二人就这么你进我退着,双方差距也一直是毒障距离,分毫不差,就在此时震蛊停下行动,祭出短匕向慕容逸飞去。
“来的好,来的正是时候。”
慕容逸用拂尘把短匕包裹住,借短匕飞来之力原地旋转顺势飞出,扔回给震蛊,震蛊自知刃上有剧毒,只能拿出一块布在飞来之时找准时机接下。
“多谢放虎归……”震蛊看了一眼短匕,原本的笑容逐渐消失。毒,消失了!
“不客气,不过你这只虎似乎不纯哦~”慕容逸依然用他那慵懒的声音说着。台下的秦飞燕嘴角露出一抹微笑:“小神医?有意思……”
“你,你是如何……”震蛊还没说完,慕容逸冲上前来,拿着拂尘横扫、竖劈,上扬。仅仅几招,震蛊周围的毒全消失了。
“我是如何把毒净化的?我来告诉你,我这拂尘,可不单单是赶蚊子扫扫灰用的。”
“那,那还能做甚。”震蛊惊讶的话也说不利索。
“还能赶苍蝇啊!”慕容逸一本正经地说到。
“你!”震蛊差点气吐血。
“咳咳,严肃点啊。”慕容逸用手一挥,拂尘散发出一股混合草药的味道,“我的拂尘,是经过上百种解毒草的混合液浸泡过的,加上六奇阁特有的大补汤,提升了那药汤的解毒能力,所以如今这拂尘不仅百毒不侵,还可以解天下之毒。”
“不可能,哪有如此持久的药效?”
“当然不可能,所以要勤泡啊!”慕容逸一本正经地说到,全然不顾对方世界观的崩塌程度,“据我所知,方才你拿千面毒障丸和毒匕都是你毕生所学了吧?你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!”震蛊汗流如雨,“震蛊,拜见慕容华佗!我,输了”
全场哗然。“原开他就是慕容华佗”“我说怎么这么耳熟”“他好可爱啊!”“六奇阁大弟子,医术精湛不说下毒技术更堪称一流啊。”
慕容逸听到场下赞叹,脸颊刷的通红起来:“江,江湖兄弟抬爱,愧不敢当愧不敢当……”经此一战,慕容逸在这擂台上再无对手,直接晋级。
走到晋级区,慕容逸与宥谦和丁煜成回面,行礼之后刚准备坐下,后背突然出现一双手,接着是一整个人趴到了慕容逸背上――原来是秦飞燕。说来好笑,这秦飞燕竟然比慕容逸高出一个头!此情此景宛如姐姐在爱抚年幼的弟弟。
秦飞燕凑到慕容逸耳朵旁,妩媚地说:“小神医,幸会了――”说着轻轻吹了口气。慕容逸哪经得起这般骚扰,瞬间从脚跟红到头皮。秦飞燕看到羞涩的慕容逸,笑了笑――那笑声,听了让人沉沦。便又坐到了座位上,慕容逸因为顺序问题只能坐到秦飞燕旁边,刚坐下秦飞燕就抛了个媚眼,让慕容逸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再看台上,竟然有五人!一个衣衫褴褛后背这一个精妙的箱子,四个彪汉
原来那人叫墨佳翰,墨家弟子,精通机关术智商奇高。上台时说了一句“一,一个一个上太麻烦,想、想挑战我的,全、全来吧!”此人结巴……看来老天是公平的。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场面。不过这墨佳翰倒也争气,箱子一打开:强弩、多种形态的刀……严谨巧妙威力无穷,四个彪汉被摁在地上爆锤。墨佳翰一战成名,这场战斗也被后人记录为最快的战斗。结束后,墨佳翰按流程一一拜见前面的胜利者后依次就坐……
时间到了旦日清晨……
“天悬道人,萧谷雪,讨教了。”“儒士,孟雍,请赐教。”台上两人文质彬彬,附庸风雅,每人各持一把剑,不过萧谷雪的细而尖,孟雍的宽。
“孟兄,不如我们换个斗法如何?”
“萧兄请讲 !”
“你我在这刀光剑影之地来场文斗如何?”
“鄙人乃一介儒士,若不是为那苍生百姓,也不会来这做着不善之事。文斗好,那怎么个斗法呢?”
“倒也简单,你我互论,无言者输,如何?”
“甚好,请萧兄出题!”
“孟兄,你我就拿这外邦犯境之事道一道这实际救世之法。”
“哈哈,萧兄这不正中下怀?鄙人乃儒士,这治国安民之策岂不张口就来?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鄙人认为当从中央下手,劝君主说(shui)群臣。令君主选贤与能;令文臣革除时弊,行利民之事;令武臣操练军士,行保境之责。若依此计,太平盛世指日可待哉!”
“甚好,但吾有另一见解。”
“愿闻其详”
“自古以来,大乱之时,多一朝末世。今皇室衰微,为官者监守自盗;寇贼四起,民不聊生,我看已近末世,既近末世,必遭天伐人诛,此乃天意,你我为何要逆天行事?可百姓不应亡,故以我之计,当率忠义之士行安民之事,至于中央,顺天即可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方才说在中央行事,若在此时可行,以孟兄之学识背景,为何不做?依我看,汝自己都觉得当今朝廷无药可救吧?”
孟雍一时哑口无言,的确。萧谷雪的理论虽然可笑荒谬,但逢此乱世确为上策,自己的方法虽然好,但是理想化。若真可行,自己何苦拿起剑,来这种地方见血呢?看了看手中的剑。
“萧兄言论在下虽觉荒诞,可一时间确实找不出对策,是在下输了……”
“失礼了。”
台下的人听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救世之道,茫然不知所措一片寂静。二人便在这寂静中各自归位。
“萧兄言论果然惊艳,天悬道人,名不虚传啊!”宥谦夸赞到。
“惭愧,惭愧。”
“请坐。”
“请!”
萧谷雪就位。
“宫主,该您了”擂台远处一棵桃花树下,有两位头戴面纱的女子,看似一主一仆。
“嗯……”
“宫主似乎不情愿?”
“……”女子欲言又止。
另 一女子跪下道:“宫主,请当以大局为主,玉蟾宫…… ”还没等她说完,宫主道:“知道了,起来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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